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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y Wine in Silence – My Dying Bride 选自《Songs of Darkness, Words of Light》专辑
My Dying Bride是一支相当著名的Gothic-Metal乐队,最初的成员包括主唱Aaron Stainthorpe、吉他手Calvin Robertshaw、贝司手Andy和鼓手Rick Miah,1990年6月在英国成立。当时这支才华横溢的年轻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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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rollhammaren – Finntroll 选自《Trollhammaren》专辑
1997年3月的一个晚上,两个男人睡在赫尔辛基一个排演室中。其中一个醒了过来用键盘弹奏民族曲调,另一个也醒了过来,对此非常感兴趣。他让原先那人反复地演奏芬兰的Humppa风格(Humppa是Polka的一种),听起来非常有趣,随后吉他和野蛮的吼声也加了进来。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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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ternal Autumn – Forest of shadows 选自《Where Dreams Turn to Dust》专辑
Forest of shadows是极端残酷的音乐,残酷到把每一块肉每一滴血都晾在可见的地方让自己看清,看清,原来我们是什么?和海岸上的一滩泥或者一片枯黄落叶没什么区别。甚至还不如它们的存在有价值,我活着,可是我什么都改变不了,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保持沉默,有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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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sara – Eluveitie 选自《Everything Remains as It Never Was》专辑
Eluveitie是那种真正可以给人“眼前一亮”的乐队,他们在粗糙原始的Pagan Metal的坯体上用轻柔跳跃的Celtic Folk抹上了浓浓的一笔。 Eluveitie是正宗的赫尔维氐(即Helvatia,欧洲古国民称,现瑞士,凯尔特民族的一个重要分支)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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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quivalence – Insomnium 选自《Across The Dark》专辑
来自芬兰的旋死团,在忧伤的季节里,让人陶醉其中,随其萎缩角落,随其振臂高呼,音乐其实就这么简单,这就是我想要的。 Insomnium乐队是在1997年寒冷的春天成立的。在芬兰最东部的一个宁静小镇Joensuu,四个年青人成立了一支玩重型金属的乐队。一开始,乐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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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nal Countdown – Norther 选自《Dreams of Endless War》专辑
Norther的历史可以追溯到96年,当时Toni Hallio和Petri Lindroos以Requiem的绰号一起与其他两名成员组建乐队。不久后这支乐队便解散了,原先排练的地方也人去楼空了,但一些人留下了并拼凑成一个三人乐队坚持下来,乐队找到了一切可以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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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tumn’s Grief – Eternal Tears of Sorrow 选自《Chaotic Beauty》专辑
十年前,ETERNAL TEARS OF SORROW诞生在芬兰北部一个不过万人的小镇,靠近Oulu,一个北方的科技城邦。当年秋天,Jarmo Puolakanaho与Altti Vetellnen组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乐队。鉴于芬兰的一些地下金属乐队在当时声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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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River Flows Frozen – Eternal Tears of Sorrow 选自《A Virgin & A Whore》专辑
十年前,ETERNAL TEARS OF SORROW诞生在芬兰北部一个不过万人的小镇,靠近Oulu,一个北方的科技城邦。当年秋天,Jarmo Puolakanaho与Altti Vetellnen组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乐队。鉴于芬兰的一些地下金属乐队在当时声名......

岁月日渐斑白了双亲的鬓角,也磨平了我棱角的锋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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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夏天遇见的心动,像是一阵秋天抓不住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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蓦然回首瞬间,那些记忆如此漫长,但终将被时间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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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一人白首、择一城终老,我愿陪你去看这个美丽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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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老了,老得失去了记忆的想像力,感觉一刹那间就衰老了
17,398人阅读

中国摇滚乐势力,谁在春天里唱歌,谁在夏天里死去。
7,902人阅读

时光荏苒,岁月匆匆,又是一年的开始,而我将归于何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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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可以,借我最初与最终的不敢,借我不言而喻的不见。
28,361人阅读

躲在在这里,每一个不安的夜晚里,每一个不安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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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莓音乐节,浓墨为何把夜晚染黑,任意涂抹在月光周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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